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窗外的红日正在高升,窗边的桔梗已含苞待放。那是翊姩送她的……
‘……不是你。对么?’
梧泱大学——数学系教授办公室·韩
房门一如既往的锁着,室内目前一切正常。韩翊姩这个大学教授颇受礼遇,办公室的配置绝对不输公寓。
书房、休息室、卫生间都一应俱全。可……没有厨房?大概是因为如果有的话,学生食堂可能会生意惨淡?
所以韩翊姩平日,也住在学校办公室里,省下了不少房租。反正她是个事业脑,除了跟她的这群好友出去耍,几乎天天窝在里面。
而今日此刻,本应坐在办公桌前批作业的韩翊姩,正站在她那摆满书本的架子旁边,摆弄一个不起眼的笔筒?
但只要拿起来仔细观察,你就会发现:笔筒的一角,雕刻着一朵梨花。
忽的,她用力一按,那朵梨花竟被按了进去?随后打开休息室内衣柜的门,钻了进去……这里面,是她的实验室。
“呼,当真是失策了啊!”她瞥了眼角落拆开的包裹,是自己才刚取回来的,一个纸箱和一张机票。
对,只有一张机票:一个名额……
电话突然响起,是特殊的铃声。韩翊姩叹了口气,接起。“我明明跟你要了两张票,两张卡。”
“咱们最初谈好的,就值这个价格。”用变速器处理过的声音,沙哑难听。“我们的人会等在机场,拿着照片接应你,只等你三个小时。”
那头的人顿了顿,发出尖锐的笑声。“如果飞机着陆,三小时后仍未见你的踪影,我们便只好看作……你将我们的邀请让出了。你也可以放心,组织并没那么清闲,能够花大把的时间,去查代替你的人是谁。”
“……介时来接我的是谁?”韩翊姩沉声问,目光却是落在她已收拾好的纸箱:琉璃瓶蓄养的两只白虫,一剂她已调配好的针剂和……一个封装好的牛皮文件袋。
“呵,我知道你在想什么。”对面沙哑的声音带着轻蔑的语气回答她:“记住,我们会见面不假,但……是在很久以后的将来。更别提你还未看透自己的内心。进了牢里,何谈其他不是吗?”
“今日我同你讲的,已够多了妹妹。”韩翊姩还想问什么,但对方明显不耐烦了。“抓紧把东西准备好,很快会有人去取的。”
“喂?!”套话无果的人将被挂断的电话界面退出来,看着近期联系最上方的‘Fox’皱眉,随后动动手指,把记录删了个干净。
‘咚咚咚,咚咚,咚。’
特殊规律的敲门声一响,便是‘他们’的人到了。
韩翊姩抱起纸盒,才要开门却顿住了脚。她看向自己的办公桌,那里还有一个密封的纸袋……
敲门声还在继续,甚至愈发急促。
韩翊姩闭了闭眼睛,快速来到桌前抓起文件袋,又将箱里原有的取出调换。稳了稳心神,才不耐烦的开门。“别敲这么急,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?”
“你若再慢一步,我都要考虑向上级汇报你反水了。”门外的人一把抢过纸盒,对自己的无礼毫不在意,转身离开了。
而韩翊姩盯着那抹离开的身影,暗着目光重新锁上房门。
她将那封原有的报告打开,标题是:‘古墓醉梦散的成分分析’。
两份记录只有一处不同那便是……自己换给‘他们’的那份,擅自将其中占据主要原料地位的‘大烟’,替换成了‘麻沸散’。
“如果我让心中的善念再多一点,还会不会改变什么?”回到密室,坐在电脑前的韩翊姩如此感叹。
她看看自己密室的架子,上面摆着所有先前失踪的文物。
她将那份原有的成分记录烧成尘埃,轻笑着摇头。
“有一点你估计的没错,翟井确实已逝。他该庆幸,死在了我找他算账之前。至于你……”韩翊姩出神良久,用‘God’的Id账户发了最后一条短信,发给了一位备注为‘J’的人。
“别再拦着我,宜陌……”她小声呢喃着。
注销账户,将留下的针剂装入麻醉枪。藏好,把密室复位后,给跑腿公司,打了一通为限十分钟的加急电话。
当警察赶到,要将韩翊姩带回例行审问,她仍继续若无其事的坐在办公桌前,但干净的桌面能够证明……她已等候多时。
与此同时,向熙也等来了许靖桉。
“你大清早着急忙慌的叫我来作甚!局长不批你假拿我发脾气是不……啥?!”许靖桉的牢骚被堵在嗓子眼,难以接受的听向熙将完了事情的整个经过,呆愣了许久。“所以……翊姩人呢?”
“在来的路上……”向熙将现有的证据尽数拿到对方面前,“我就问一句许靖桉!如果真是她……会怎么判?”
“能怎么判?你还想怎么判?!”许靖桉难得严肃的看着一个人。
“至少……别让她死。”向熙艰难开口,许靖桉正跟秘书打电话推掉了自己当日的行程。“就算是我,也不可能凌驾于法律之上!我可以充当她的辩护人不假,但……无期的可能性比较大。”
面对面而坐的两人陷入沉默。许靖桉站起来,将手中已经凉透的水浇给桔梗。“不会是她的。不会的。”
“……但愿!”
医院,睡的像死猪一样的沈宜陌,终于是在熟睡了整整十个小时后,悠悠转醒。
结果刚睁眼,就被自己旁边守着的“熊猫”吓一跳。“嘶……!我这好不容易睡一觉,把头睡扁了不说,还受到你精神恐吓是怎么回事?”
一番检查过后,确认沈宜陌除了头疼并无大碍,陆仪姝终于松了口气。“你还好意思说?我上辈子是欠你钱了吗?”
她为沈宜陌倒了杯水,调侃几句过后,两人便聊起正经事儿。
都是聪明的,陆仪姝在将向熙的调查情况大致转告给她之前,沈宜陌就已明了。
在从溪谷市回来的大巴上,自己的举动该是引起了她的怀疑。
可……这重要吗?重要的是她们最不愿看到的真相正在发生!
沈宜陌麻了,彻底麻了!她拍着自己突突疼的脑袋,固执的想将思绪理个清楚,抬眼却见站在床头的陆仪姝径自穿起外套来。“一起?”
“昂?”缓了两秒,沈宜陌的回答铿锵有力:“去!”
于是两人最终,还是在医生的强烈反对下离开了医院。
而刚刚还认为这姐姐悔悟的郝医生,本想窝在办公室喝茶,结果水还没开就听闻这人又带着刚醒患者到处跑,气的差点吐血。“这个老六!千万别再来找我治病!年轻人,不讲武德!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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