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准确的说,在自己独自生活的这七年间,她只记住了两个人。
一个是在等她回家老头子,一个是巴不得她去死的委托人……
“……不记得了。”
你……真不记得了?
医务室只留下一人,薛北翊的个人储物柜里只放了一样东西。
空荡的玻璃柜,铁皮的储物盒。被两道锁封存的是两件“珍宝”。
照片由于没有妥善的保存方式,如今边缘已经泛黄,被薛北翊小心持在手中,笑的心酸又无奈。
几十人的合影里,有一位是曾经的自己,距现在已经过去将近十年。出自南央大学摄影部,沈宜陌的母校……
——2018级 军事训练营——
“不是老薛你这理论考试满分就算了,怎么实践测试还满分啊!还让不让人活了?”薛北翊的室友照例在训练结束后来寻他打篮球,顺便带来了他期末考总成绩第一的消息。
好巧不巧的被正同薛北翊聊着的训练营营长听到,“诶不错啊!北翊你这不光学业优秀,训练成绩也名列前茅!下个月的大学征兵考核准没问题!”
两位室友当即脸上有些难过,“你真要去啊……当医学教授坐办公室不比军医容易?”;“果然天才都上交给国家了!我又可以安心躺平喽!”
“你们俩少撬我的人,知道我找这么个人才花了多少心思吗?三年里出了两个奇才多不容易啊!可惜那心理系的导师不放人,白瞎那孩子……”营长表示苦肉计这招对他没用。“诶那不,今日毕营来给你们照相的就是她。这孩子可了不得,大学上了不到两年就保研了,明年就是妥妥的研究生,照这速度下去23能读完博!就是你们隔壁心理系的,我本来想说服她入营调教一下看看,奈何她那导师死活不乐意啊!一把年纪的老头子还干涉人家孩子的选择,这不是耽误我KpI么?!”
“……重要的是耽误您KpI吧。”
这是薛北翊第一次见到沈宜陌,没有过多的交集。摄影社的工作只是乏味枯燥的重复排列、聚焦、拍摄这三大步骤罢了,沈宜陌又不是社牛,做不到在陌生人里面挑一位“幸运观众”聊天。
导致最后冷着脸拍完了所有队伍,搞的他们这些准大二有些摸不着头脑:自己哪儿惹着这位学姐了?
这也怨不得他们,沈宜陌的大学生活本就是这副模样。老头子一心把她培养成接班人,但凡和入伍有关的社团趁早死了这条心。其实她本就没这打算,自己几斤几两还是心知肚明的。考虑到远在国外的民间艺术家可能以后会需要拍摄的活计,干脆报名了摄像部,倒也是出乎导师老头子的意料。
然而对于自己“吓着”学弟学妹这件事,沈宜陌向来懒得解释,拍完照就拎着三脚架潇洒“滚蛋”了。
这样一来,薛北翊对她的初印象:也只有……厌世这一种形容。但他当年没多想,怔愣片刻后也就同室友勾肩搭背的去篮球场大战三百回合。
当时的两人又怎么会知道,他们还会再见面啊……
——2019年 临沧市地震——
“……我一定要去吗?”
“灾后需要心理疏导,摄影部也希望是你带队和我同去。”
“……我知道了,导师。”
……
沈宜陌将剥好的棒棒糖递给面前的孩子,“游戏顺利通关,这是你的奖励。”牵着孩子的妇女灰头土脸,视线在孩子和医生上扫了几个来回,最后叹了口气,忍着泪向沈宜陌鞠了一躬,带着孩子离开房间。
“催眠术?”所有医生都被安排在这偌大的营帐内,薛北翊的位置就在她旁边,“忘记固然能暂时摆脱痛苦,但是终归治标不治本……”
“这点……我比你更清楚。”沈宜陌并没有抬头看他,“修改过的记忆漏洞百出,怎会敌过原版呢?纸包不住火的……”老式的棒棒糖纸很好拆,平展开来是完美的正方形,“这是他父亲的要求,导师开会通过,我来执行。”
“可是那孩子的母亲明显就不愿意阿……”薛北翊靠在椅背上,十多天的连轴转让他都有些吃不消,好在抢险局面终于稳定下来了。
“……那便是他们的家事了。”方形糖纸在她手上已经变成小船的模样,“没有人会波澜不惊的忘却死去亲人……没有人。”
“所以……你叠小白船干什么?”
“……军医现在的门槛都已经这么低了吗?还招色盲?这明明是红的!”
“噢……小红船。”
“……懒的跟你解释。左右今天中午我们心理科就要撤走了。”
局势已定,大学支援队便接到了撤至后方的通知。
“薛医生手术!”
薛北翊的回答并没有说出口,他听到有手术马上就离开了。待他回到工位夕阳已落,旁边的空桌上留下只纸船。
“真是不巧……”薛北翊捻起那药丸大点的纸船,仔细一看好像还写了两个小字,真不知道是咋写上去的……
“名字?”
薛北翊oS:敢情儿相处半月你连我叫啥没记住?!
……
“呵……明明就是半斤八两,还总是嫌弃别人记性不好……”照片被放回铁盒,柜前的薛北翊顶着哭笑不得的脸,“第三次见面……这回,总算让你记住我的名字了。”
敞开的铁盒被重新扣死,铁盖贴合的瞬间隐约能看到一抹红色,让别人下意识会觉得那是个棒棒糖……
他锁上柜门,掏出电话终于想起要开会。手机很新,却下载了早该淘汰的软件,置顶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六年前:
‘我很抱歉的告诉你:她拒绝了我校附属医院的留任邀请,在去年博士毕业后已经离开了……说来惭愧,身为导师的我无法留下她,甚至不知她究竟去哪儿了。还麻烦你若是日后寻到她,替我转告一声我会等……算了,还是替我这老头子为当年的事情道个歉吧。’
——南央心理组·郑枭
……
我寻找九余载,只为亲自回答你当年留下的问题:我,姓薛,名北翊。
“报告!我迟到了。”薛北翊淡然闯入会议室,寻了个空位一坐,活脱脱就是位老大爷的模样,以致被打断的向熙有种想揍人的冲动。
“继续讲。”与向熙并肩而站的沈宜陌拿着一沓三毛钱地图,看着那坐在自己位置上的“傻子”挑了个白眼,“总结一下:7月23日,也就是明天……八位勇者跟着向队去当山贼,五位壮士跟着我去捅什伍老窝,留下的人看家。现在开始招募!三二一停!”
……全员参与咋办?
“这样,你直接挑五个,剩下的都给我。”向熙点点人数,偏头向沈宜陌道:“大不了这家不要了。”
“……不愧是你。”沈宜陌忍不住对最后这句虎狼发言竖了个大拇指,“怡鸿我要带着,还有……”
“……你小子又忘带医疗位?”向熙表示看选择困难症挑人真的要气煞她也:半天想不出来下一个选谁!“您老对自己的实力误解颇深昂?上次怎么进的门需要老娘帮你情景再现一下?”
“不就是短暂的“借用”了下你的后背?小辫子能被你揪三年!”
“谁告诉你是我背……”
“咳咳,需要医疗位的话……还是去跟着去探什伍吧。”薛北翊已经将桌上有关的任务文件翻了个遍,这“自学”的速度让屋里的其他人甚是嫉妒。“到时候山里能用的草药不少,林清语的作用会更大。”
这话不假,对于爱好奇特只爱荒野求生的林清语来说,进山就是回家了。
“你说这话让我有些怀疑……你确定不会拖后腿吗?”沈宜陌有些嫌弃,心里的直觉告诉他:这人不靠谱。
“……真是老样子。”上次怀疑他是色盲,这回质疑他的实力,好歹他是个军医啊喂!“要不咱俩打一架吧!”
沈宜陌:“……你跟着去!”
众人:“……这个老六!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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